笑,徒儿切莫当真。”
亲亲面无表情道:“既然师父没有替徒儿传功的意思,还是莫要说此话为好,也免得徒儿心中有了期待后期待又落空。”
疏言心中感慨:“这哪里是徒儿啊,简直是祖宗。”
嘴上还得义正言辞说:“你说的有理,师父日后说话定然深思熟虑,绝不口出狂言。”
亲亲赞同道:“如此,最好!”
疏言有些难过的想:“还好这些事情那些九重天的老神仙们看不到,若不然只怕要笑掉他们的大牙。他们还问我为何在一方小世界一待就是几万年,如此情况,就算是为了不让他们看我的笑话,也不能回去啊。”
云霞渐晚。
正在做午饭的青一被这一股剑气冲的衣衫凌乱,头发都被吹成了扫把模样,再看看不成样子的膳房,干脆摔了碗筷。
刚刚将心法与剑法融会贯通,恨不得飞到天上去喊几声。
就是这样的激荡心情,被青一几个盘子摔的颤了颤,趴窗户上看了看院子里青一的狼狈模样,赵回小心翼翼吞了口口水,说:“师公啊,我好像,惹祸了!”
姜炁自然知晓院中发生了何事,此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说:“与你疏通了一番灵力,我耗损大了些。今日下午你与青一自己修炼便是,勿要扰我!”
说罢,非常有力的把赵回扔到了院子里,之后又把门窗紧闭,绝不叫一直蚊子飞进去。
赵回:“……”
青一睁着眼睛怒视着他。
“我来收拾,我来收拾。”赵回狗腿道。
“午膳……”
“我来做,嘿嘿,我来做!”
青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回自己东小楼去梳洗。
而刚刚将心法与剑法融会贯通的赵回,根本没有机会去好好巩固一番自己的修为和境界,只能先开始打扫膳房的一片狼藉,以及,做午膳。
而他用本该巩固修为的时间做好的午膳,还被青一从头挑剔到尾,姜炁更是门都没出。
赵回简直欲哭无泪,“我真的太难了!”
用过了午膳,他又洗了碗筷,之后连休息一下换件衣裳的时间都没浪费,便开始在院子里练了融合过心法的落红乱。
青一瞧了两眼,只觉得剑风实在扰人清梦,给自己小楼加了一个隔音咒,呼呼大睡。
可是等周围安静下来,她又睡不着了。
她开始想从昨天入了夜一直到今天中午,师父竟然一直在替赵回梳理经脉。而且瞧着那动静,很明显不是简简单单祛除一下体内沾染的鬼气那么简单,青一翻了个身子,把自己往杯子里面缩了缩。
虽然说起来有些面上不好过,但她此时感觉有些难过。
固然她知晓师父不可能只有自己这一个废材徒弟,但看着他如此对旁人,还是有些难过。可她的难过也不好光明正大表现出来,毕竟她是个丹田封闭的废材,而赵回却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想着那位天才在王小姐事情上的表现,青一低低哼了声:“哼,不过如此!”
晚膳十分,亲亲跑了一趟云霞渐晚,送过来一个瞧着平平无奇的盆子。
“那些怨灵多数都是王府的下人,这盆子便是他们寻出来的,那老太爷担忧这盆子被人发现,一直都是当夜壶在用。所以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发现这盆子的踪迹,我拿到手后掐算了一番,此物乃是你昭国王室所有,就交给你处理啊!”
说着,将那个被充作夜壶用了几十年的聚宝盆朝着赵回递过来。
那盆子用了多年,上面早已沉浸了一层洗刷不去的污垢。赵回虽然平时也被姜炁使唤着洗个碗被青一指使做个饭,却从没干过这种洗刷马桶的勾当,当下差点被恶心的吐出来。
恰好姜炁此时出来,看见这情况后,伸手一挥,那满是污垢的盆子已经变的焕然一新。
青一沉默地看着。
赵回接过盆子,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姜炁朝着亲亲说:“回去转告你师父,不过是昨日损坏了你山头上几颗树而已,大可不必拿着障眼法诓骗无知小儿。”
亲亲拱手:“是。”
赵回这才明白,原来那一层污垢不过是障眼法,他抱着盆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亲亲离去后,姜炁吩咐青一:“你先去做饭。”
后又朝着赵回说:“进来一趟。”
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北小楼后竹门被关上,青一幽幽叹了口气,有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