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程珊姐正在办离职手续……她说临走之前，想来当面向您道谢。”

……

程珊还跟乔志勇在他的私人猎场里碰面。

上次他们在这里将方晋阳绳之以法，程珊偷偷录下的对话，在法庭上给了方晋阳致命一击。

休息室里已经准备好了咖啡，香气四溢。

那天阳光正好，程珊坐在窗边，看着猎场四周的高山，心情也随之起伏。

“听说你找我有事？”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程珊愣了愣，乔志勇已经坐到她对面。

他看上去略显疲惫，不过气色还不错。

“嗯，是。”程珊回过神来，“苏小姐她……最近好吗？”

乔志勇微笑，“还是老样子。”

程珊低下头，面色愧疚，十分不安。

“是我害了她。”她低声说，“如果我早一点找到她，让她小心方晋阳的纠缠，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呵，你们怎么都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乔志勇轻声一笑，“邱若雨也是，总觉得苏念的事跟她脱不了干系……其实你们都错了，真正把她推进深渊的人是我。”

程珊咬咬嘴唇，过了一会儿将一份文件袋拿出来，推到他面前。

“方晋阳曾经伪造过您行贿的证据，全都在这了。”

乔志勇眸色一沉。

“当时他伪造好了证据之后就交给我，他去找苏念……他以为通过挑拨你跟苏念的关系，最后就能借着苏念的手把这证据捅出去，让您身败名裂。”

乔志勇拿过文件袋，在手里捏了半天却不想打开。

他不想这种东西脏了他的眼。

“其实当时我就觉得他这个办法行不通，”程珊继续说，“就算苏念没从楼上摔下去，方晋阳挑拨成功了……苏念也绝对不会帮着他把证据交出去的。”

“为什么？”

“乔总，”她笑笑，“苏念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更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