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跟叶秋姐姐又在聊什么瞧瞧话啊,都不带上她。
喜鹊脸上红红的,是给委屈到了,可又想到那天小姐跟她说了这么多话,顿时又不委屈了。
人叶秋姐姐比她聪明能干,小姐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交给叶秋姐姐办。
一阵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
“吁~”
宽敞奢华的香木马车稳稳停在相府下人给谢长鱼备好的小小红漆马车旁。
玄乙下车一眼瞧见眼巴巴的喜鹊,皱眉问:“你在这儿作甚?夫人要出门?”
喜鹊心里有点怕玄乙,僵硬地说道:“是的,我家小姐要出门。”
“玄乙,明日叫几个嬷嬷来教导沉香苑的奴才。到相府足足一月还叫不对称呼。”
从车里穿出来的声音冰冷刺骨,喜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玄乙眼里却闪过诧异。主子竟对沉香苑如此上心。
“谁说让我家喜鹊学规矩的?”
嚣张的女声从内门传来,喜鹊欣喜,伸头一看唤道:“小姐!”
谢长鱼大步流星走了出来,揽住喜鹊的肩膀,奶奶个熊,这憨憨的傻丫头竟然在冒冷汗。
她疑惑地看向一侧低调而不失奢华的马车,江宴有这么可怕。
江宴只手撩开车帘,下了马车,竟是一眼都没看谢长鱼。
他越过红衣女子,负手走进大门。
谢长鱼瞬间发现江宴不对,这回更肯定是朝堂出了大事,不然江宴脸色也不会这么阴沉。
“江宴,你等等。”
那人顿住脚步,背影融入夜色,冷漠而疏离,他淡声说道:“本相没空。”
说完,他继续走,玄乙带着一行黑衣制服的侍卫紧紧跟在江宴身后。
门口站着谢长鱼主仆三人,清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