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火浣。他的鞋袜衣衫虽都是旧样,却必定不会是寻常布料,就算不是火浣布,也必是类似的东西。”
包洪荒两臂虚伸,与适才没藏飒乙一般模样,试了两试,说道:“太难,我做不到。”
苦水道:“别人都做不到,没藏飒乙才会做,人人都会做,那还有什么稀奇?”
桂红莜道:“大师,他费了这许多事,难道就只为要显显威风,唬唬人么?”
苦水道:“照我看,显威风,唬人,这都是实情,不过倒也不能灭了他的一点真心,他拜刘裕,必定也是心中确有所感。古人中,值得一祭一拜的尽多,三皇五帝太久远了不说,就说那个统兵多多益善的韩信,不也是个苦出身,不也很值得一拜?”
瞿灵玓道:“韩信下场太惨,怎能合没藏飒乙的脾性?”
包洪荒道:“韩信带兵诚是好手,但除此之外,行事也真糊涂得很。”
瞿灵玓道:“他不是说了么,他要学刘裕,独出辣手打击咱们这些豪强,只留下他自己一个豪强。”
苦水道:“这只是明白说出来的,或许刘裕还做过某事,或许只是件小事,但深合没藏飒乙性情,他便深藏于心,不愿说出来叫人知道。他既不说,咱们也就不用再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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