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寻死?既想死,早为什么不死?我看这里头必定有蹊跷。后来怎样了?杨震时他死没死?”
尧姑道:“苏夫人便写了信,让张帮主用鸽报发往蔡州,想跟盟主商议。可是,等了两天,也没等到盟主的回书。”
瞿灵玓问了问日期,说道:“那个时候,蔡州十八里庄刚刚被没藏飒乙烧成白地,爹爹跟石叔叔也都没能幸免。鸽子就算到了,也不敢朝下落。怎么样,那个杨震时饿死了没有?”
尧姑道:“杨震时他是铁了心要死,一口饭也不肯吃。苏夫人劝,魏大侠逼,全都没用。这事就叫徐先生知道了,徐先生说他想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劝回来。徐先生是一个人下舱的,又支开了带路的帮众才说话,他都说了些什么,谈了些什么,没人能够知道。不过他也没能劝成功,杨震时还是不肯吃饭。第二天晚上,他就饿死了。”
“船上诸样东西都有,就是没有现成的棺材。照张帮主的意思,天时太热,死人不宜停放,不如就近找个海岛先埋下,过后再来迁移。但苏夫人不很赞同,魏大侠就让船上工匠赶造棺木装敛,用小船载了,由张帮主选用极得力的人手,从海道送往杭州去。”
“出了这件事,又没收到盟主的回书,张帮主不能放心,就命咱们两个回来当面禀报。咱们上了岸,才走到清江,就听说了蔡州总舵起火的事。知道去了蔡州只怕也是无用,想起来还有宿羊岭这场约会,就往这里来了。本来还以为未必能赶得上,幸好约会的日子又往后推了,不然的话,还真未必能见到小姐。小姐,盟主他老人家这一辈子轰轰烈烈,又做了那么多好事,不成神仙,也必能当上一方的城隍老爷,你也不用太难过了。”
瞿灵玓谢过她的好意,说道:“杨震时绝食死了,剩下的那几剑就没人学他的样么?”
尧姑道:“那个飘风剑耿耀先倒有两天没吃饭,苏夫人去劝了几句,魏大侠似乎是烦了,连劝都没去劝,徐先生也没去看他。过了两天,没人劝,他自己又吃饭了。”
瞿灵玓道:“你们也都累了,下去吧。”
尧姑站起身,似乎要走,却还是说道:“小姐,咱们在路上听人说,义血堂里出了事,公琦跟崆峒派的呼衍除联手,杀了震阳四剑苗奋,苏夷月苏姑娘,已经做了义血堂的副总堂主。”
瞿灵玓道:“她就是做了总堂主,跟咱们也没什么关联,下去吧。”
尧舜二婢退下后,瞿灵玓叹道:“这些天来,咱们未干成一件事、成了傻子不说,还成了聋子、瞎子。义血堂出了这样的事,咱们还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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