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啪，又是一耳光，于春卓认为冷漠大汉故意吓唬自己，那道金光的威力他是亲眼目睹的，柳炫绝对不可能活得下来。

“你他妈的，还想吓唬小爷。柳炫早就死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没错，是小爷出卖了他又怎样，有本事你叫他爬起来杀我啊！”说完对着冷漠大汉又是几脚猛踹，每一脚下去后者嘴里都会呛出些血和肉沫。

柳炫刚才还以为是冷漠大汉在挑拨离间，现在听到于春卓亲口承认，他恨不得立马撕了这个杂碎。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修真界，小强为什么会死，心腹为什么会被杀，还不都是因为那些畜牲的背叛。

因为背叛他流落祁连山，因为背叛小强被砍下了脑袋，因为背叛自己的亲信被满门抄斩，都是因为背叛……柳炫内心深处的伤疤被揭开。

是自己对不起他们，柳炫深深的自责，如果自己不是大将军，他们就不去死，妻儿老小都不会死！

他趴在地上，脑袋埋进泥土中，尽量不让自己去回想最后那张纸上的情报，不再去回想那个只有上半身的情报员把情报送到自己手中时的惨状。

“柳炫，别再躲在树桩后了，就是他出卖了你……”

冷漠大汉话未落音，于春卓又是一脸直接踩在他的脸上，放声大笑后满脸歹毒的说：“我让你叫个痛快。”

随后手中小刀落下，插在男人的命根子上。

“嗯……”冷漠大汉轻轻坑了一声，呼吸越加紧促，随时有可能断气，这是条汉子，居然没有叫出来。

“哟呵，还是条汉子啊？”于春卓面目狰狞，手上一用力，小刀在某处转动，血肉搅动的声音传来，河岸的草木轻轻的抖动着，似乎它们忍受不住这种痛楚。

“你是个真小人。”

于春卓还在折磨冷漠大汉，背后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