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容拿起锦怕扫了一眼,有点像孩子的肚兜,上头用血写了一个安,还有伏牛村,又写明孩子单名笙,至于其他的貌似是生辰八字。
这伏牛村可以理解,这个安是什么意思?
而且瞧着锦怕的手感和花色,可不是一般人家所有的。
秦笙也是瞧出来了,就算是秦秀丽最好的布料都不及这块布。
而且上头的血渍干涸发黑,一看就是多年了。
“秦笙啊,我也不想逼你,你父母是谁我不知道,反正当年你爷爷和我说过要好好养你,我也养了,也打算不告诉实情的,但是现在是你不想要认我这个娘,我也是没法子。”
“都说养娘的恩情大,这么多年的恩情我也不要你一样样还,咱们综合一下,给个痛快话,了解了之后咱们也不影响,你要是继续用这个秦姓也无所谓的。”
“痛快话?”陈玉容冷笑,“那娘希望怎样的痛快话?”
秦王氏想了想,刚要张嘴,身边的秦大和秦臻赶忙拉住秦王氏暗中商量。
好一会儿,三人才商量出一个数字。
“五十两,不能再少了!”
五十……五十两!
“娘真是好大的胃口啊,五十两白银,就算是把秦家的东西都卖了都不值得这个价!”
“东西是不值得,可是恩情值得,我好得也是养了秦笙二十来年,难道这二十年的恩情不值得五十两的价格吗?”
“秦王氏,你当真是不要脸!”村长也是气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秦王氏却是不以为意:“要连皮做什么,二十几年的恩情他们都不认,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