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这么一说,秦王氏倒是安分了。
她努了努嘴,最后愣是一句话都没说。瞪了眼陈玉容后,转身进了屋里。
陈玉容和秦笙互看一眼,两人双双沉默,进了厨房蒸红薯。
陈玉容那儿要不到钱,秦王氏是气的整宿睡不着。更是心有不甘!
可偏偏如今秦笙被吹枕边风吹的厉害,完全偏心,偏向了陈玉容,她想要做什么,碍于秦笙在,也不能如何。
秦王氏将所有的怨恨埋在心里,只等着儿子离家,她好寻机会对付陈玉容。
自从知道陈玉容和他娘关系不好后,秦笙能不去山里尽量不去。
可在家忙了庄稼活两日,秦笙还是上了山。
卤肉生意还得做,何况酒馆一直都再在售卖卤肉,他们更加不能无缘无故的停供。
秦笙一上山,陈玉容在家也和秦王氏呆不住,也跟着上山采药。
她背上竹筐一走,好不容易安分两日的秦王氏却躁动起来。
她蹑手蹑脚地潜入陈玉容房里,东摸西摸,翻箱倒柜,愣是没找到一丁点银子。
气急败坏地秦王氏最后打起了陈玉容丸药的主意。
经过林寡妇一事,陈玉容名声大噪,在村民眼中,亦是最厉害的郎中。
医术也比一直以来以‘最厉害赤脚郎中’自居的王郎中还要高明!
村里人有啥头疼脑热地都会来找陈玉容看病,经常也是给对方几个药丸,村民付几个铜板当药费。
秦王氏不懂药,但看了几次陈玉容取药。她觉得陈玉容放在柜里的药丸子,铁定是‘神仙药丸’包治百病。
想着陈玉容在村里已有名声,她的药丸拿去卖肯定好卖。
于是,秦王氏也不再客气,直接将陈玉容放柜里的一大罐药丸统统拿走。
拿完丸药后,她便走出房间。
到了院里,看到地上铺晒的草药,一时又动了心思。
村里有药贩子,卖草药的同时也收草药!
秦王氏抿唇想了想,最后一刻都没犹豫,抓走了大半的草药,一同拿去卖钱。
她不怕陈玉容发现,反正到时卖都卖了,难不成还敢冲她翻脸不成。
再说,陈玉容有太多草药和药丸,她不说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打着这算盘,秦王氏心安理得地去村头卖丸药。
这一去就是一整天。
傍晚,陈玉容又在山中采了不少的草药。甚至还发现了天冬!
天冬难寻的很,不过好在普通郎中只知道天冬能治咳嗽咳血,便秘等,却不知它还有其他效果。
这才让陈玉容钻了空子。
不仅寻到有天冬,陈玉容还采摘了不少的野生乌厥草。
乌厥草可是万能解毒草药,且还能治的那烧烫伤。
陈玉容心心念念着要将这些药材处理好放到药物空间去,这才忽略了院里被人拿走的一大把草药。
不过当她走进房间,准备拿药物空间的器材将这些草药制成一半药丸时,她却发现她放柜里的一大罐鱼腥草药丸不见了。
谁会拿她的药丸?脑海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名。
秦王氏,只有她才会盗她的药丸。
可是,她拿她药丸去做什么?报复她?还是——
陈玉容不敢继续往下想,这病得对症下药,药丸亦是如此。
鱼腥草虽能治许多小病,可并不是人人身体都能适用鱼腥草的。
就当她关上柜门时,外头传来一阵动静。秦王氏回来了。
秦王氏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一大罐药丸卖出去,许是因为陈玉容名声好。村民对她的药丸接受度很高,有病没病都买些回家备用着。
且秦王氏因为着急要钱,要价特便宜。这更是加速了村民们的购买力!
“娘。”陈玉容走出去,正面撞上秦王氏:“你是不是拿走了我柜里的药丸。”
她直言不讳,秦王氏收了收笑,淡然道:“什么药丸,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家里就我和你两个人,我出门时还在,难不成我上山一趟,家里遭贼了不成?”陈玉容咄咄逼人,表情严肃。
秦王氏看了她一眼,闷声不响地推开她,往屋里走。
“娘。”见秦王氏不理睬,陈玉容又加大音量:“你作为长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拿我东西。”
“难道娘连‘不问自取视为偷’这个道理都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