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载来求一个解命之药,上一次昏迷之后,她的身体便出现了经脉逆行之态,脉象浮沉不定,与常人脉象相去远也,其余的,我只能获知一星半点,其余,还得靠师父你来了。首要需要一副药引子,我入滇去也是为了那一味药引,其他的,师父你就先自行定夺去。”
信中附带的,是一纸药方。
这个徒弟,是留了多少的后手啊?
还有这个小家伙,究竟是还有多少事,自己都是不知道的啊?
头一次昏迷之后,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他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过?经脉逆行,那为何没有全身爆破而亡?
一时间太多太多的问题压了上来,白隐修自认活了四十多年以为看清了许多事,却没发现这个三岁就跟着自己的小徒弟已经二十多了;也没有发现,自己常年不与人深交,这世道变成了什么模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隐修将手放在窗棂上,看到药庐院子水榭亭子边的素若青瓷,淡入墨画的霓红裳,还是亲和地笑笑,她早就变了很多了,是这二十来年里,上天重新给自己最好的女孩子,在年老之日,总算是给了自己此生最大的愧疚和悔恨,画了一个最好的结局了。
不过,霓红裳这名字不好,太风尘,不喜欢,应当叫白思孟才好,何时,给她改了名儿才好。
白隐修微笑着眼神凝眸看着坐在美人靠上安安静静闭目消夏的思孟,自作主张心里就给她改了,看了许久,才将思绪收回来。
这边,得给个交代了。他提步出门,入了古医书的天地,求一解命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