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清清楚楚落在了赤莲的耳朵,她有些疑惑,“有这么多人想杀我吗?”
沈望舒手搁在下巴角上头摸摸,道:“没有。但是许多人想打你倒是真的。”
赤莲一脚踹去,眼看着这下面也开始骚动起来,那上头仿佛也是动起了真格一样,因功夫算是失了不少,有些不是特别真切,并未看到“快手婆婆”在快急出手后,却是在中途慢了下来的那根簪子。
“哎呀,怎么还没打完,看得烦了,那个人真是丢我的脸,这么久还跟着磨,唉,所以难怪这么多人在外边这么给我抹黑呢。”
身旁沈望舒听她嘲笑之言论不禁笑了,是得做些事去唬唬她,脚踏街石板,展开折扇就往两人还打得火热的地方飞去,一扇拨开了老太婆往前刺去的银簪子。“宫主,你没事儿又出来惹事生非了?”
天下有几个女人家不认识沈望舒的,那个女人讶了讶眼,淡定地答应道:“小望舒你可看清了,可不是我在惹事的。”
一个“小望舒”把赤莲激得一个冷颤,浑身起了一层层的小疙瘩,又听得,“小宫主,可不是你这么欺负老人家的哟。”
下面议论一片“哟,原来这俩人还有点不正当的关系呢”,多听多火气上头,吩咐了天涯跟在后面,扯着那边看戏的俩出去了。
远远还能听见沈小望舒这不是好货的东西抖索着声音调戏着名不副实的那个“赤莲”,更加恶心得听不得,加快了脚步走出人圈子。
背后,一个木雕的灰青衫的胡子男子坐在自己的案桌前,拿着刻刀雕刻着一小截木头,木头上,雕刻着的,那是一个人的模样。
胡子男人将手递入暗处,另外的人,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接过去,隐在了黑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