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疼,改日改日吧,真脑仁疼。”
雪衣像平日里一般和煦笑笑,说:“脑子里面给蛀空了,疼也正常。”怜惜满是心疼的目光,对着她的目光,含气音一道:“白长老说你缺乏休息,你还是好好睡一睡吧,我给你守在外边,里面躺躺。”
“我给你守着,睡吧,别老是半睡半醒的,我给你守着的。”
“嗯。”
后半夜,赤莲很是无言地看着脑门上的帐子,“说好的给我守着呢?这个男人呐,倒是睡得入迷呢。”
确实呢,他应当是近些日子都没有睡好过,又加上今日是真的收了许久,也心神劳累了许久,还给她自己诓了一阵子,难能不在三更时半睡得深沉了些。
轻微翻了个身,她忍了些疼,静静看着他安然熟睡的脸,许久,都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要说喜欢这个人究竟是在哪儿呢?他的脸么,不是,她看着这一张勾魂带魄的脸,心里深刻地明白自己喜欢的不是这个。
他的性子么?顽固,太聪明,还犹是敏感,虽然他是个爱讲理的人,可是她从来都讲不过他,这便不是优点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讨人喜的性子啊。
他的身子么?赤莲带着三分涎垂之意地往他身子下面瞧了瞧,又回到了这一张脸上,唔,是的。
她恍然间失笑,是个什么是啊,找不出来喜欢的是何处,只因为,只是喜欢他一个人罢了。不是因为他别的好,只是因为他,就是他罢了。
伸长了脖子,赤莲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轻声道:“你好啊,我的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