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物东西。不知道又是老爹留的什么东西,暂时还是不开,万一是他得空自己研制的欢愉之圣水呢?不是作孩子的非要这么想老爹,是真的没见过这么祸害孩子的爹啊,小心为上,为上!把小书摸出来,一笔皆是老爹字迹,看到那熟悉得早已经模糊的字迹,心酸了一阵,爹啊。
上面载的是这瓶子的东西,按着老爹的话来说,是他在极寒之地于圣泉中冰深数尺下得来的能对付世间邪物的至圣之物,耗了好多个身手一佳的门下弟子才得来的,望不知是何世的莫家后辈万要好好珍重不易来之的东西。尔后说的是,这花蟒是他小时于深处雨林偶然得到的,从大雕爪子下救了它便带了回去,因它长得越来越体态丰盈,怕吓着了他人,只能转养于地下。
若是不熟悉老爹的为人,肯定就醒了他的鬼话!虽然不知道哪儿不对,但是总感觉这像是老爹在给自己说话时那般,总埋着不小的深坑一样。与莫氏后人说话,他便拿到是长辈的款,也就是他说的话,是只能信一半的,另一半,还得分作两半来看,一是半信半疑,二是,坚决不能信了他的鬼话!
这些东西还得自己多花些时间去看看那几句是真的,哪些是存疑的,哪些全是鬼话的!现在,还该找出自己家里人的那些尸首都埋在哪里,怎么莫家宅子就给重新弄做了那个样子了。
雪衣这个时候醒了,揉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昏沉几分,声音混混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他一醒,赤莲便高兴极了,因为他这个昏沉的时候,是最可爱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待会一清醒之后,便不好玩了。那些恼人的事先甩一边去,及时当下行乐才是人生大事。拿着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是沿下摸着下颌骨,趴过去细细看着,道:“说,你喜欢男人。”
这便是真正的逼良为娼啊。
“不说别的,你还真就是男人中的男人。这般,我倒算是喜欢男人喜欢得紧了。”唉,已经清醒了,他这个状态是若优昙一现,难以抓住最好的时机,便已是转瞬即逝了。
“没意思。”抽手回去的时候,手被拉住了,颤颤一声,“手怎么了,这么层血疤子。”
“哦。”昨夜躲箭的时候撞上地道的壁。“没什么。”
他一下子不高兴了,“说,不然现在将你就地正法了,没个王法的。”
大大方方一敞衣,躺在床头,看着他,浅浅一笑:“来!放开手脚地来!”
预备中的会给手掌一打,“怎么也不说的,都是不会疼的了?我是不是没看见你还就打算一直瞒等疤都好了?”
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
“如若你要骂,便骂吧,我也没有瞒,只是没说,你不是看见了吗?再者,你若是真的想看这伤什么的,背上一大块,我反正是见不着的,爱看就看。”说罢背后身去。
“伤得重吗?”
“现在没感觉了。也就那时疼了一阵。我哪次真实心实意地伤一次不比这些重多了?”
只觉背上轻轻一阵揉着,没话说。
“怎么了?本宫身子骨健实得很,终究是有什么护体的,不知何时,我这些伤比以往好得快多了,这我能见到的手这块儿已经好透,只待将疤子一撕便好了,以往是要几天的。”
“也不知何时,你这么一阵一阵的伤,你好得越来越快,我心疼得越来越久了,估计这老天是公平的,这些疼是需要人平摊的。”他说得是无所谓一般,也不知道现在越来越拧巴的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
“我何尝不是呢?老天是公平的。”
他揉了一阵,将衣裳从后背上撩过去,手指触了触背弯,“疼吗?”
“不疼啊。”
又往上卷了许多,“疼吗?”
“不疼。”
“奇了,怎么半点红痕都没有的,若不是知道你向来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我会真怀疑你骗我的。”
“嗯?”昨夜那么火辣辣的疼,想便绝是实心撞上去的,脑子都给疼得默了一阵才回过头来点了穴道,以免疼得没法再继续进去。
好得这么快?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那个邪功夫?
“没事便好,起床了,不然甄俊那边要拿鞭子来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