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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明所以。
不明所以阿。
这法子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眼下怎得像我不矜持似的?
他离我太近,这两个字轻轻蹭过他的唇。
身上有些酥麻的感觉。
这声“夫君”喊得风一个激灵,他脸色由青转白,又上上下下地将我好一通打量。
不像欢喜之态,倒似惊愕之象。
莫不是个纸老虎?
他坐回对面,于我避之不及。
然后······就没了下文。
那这是认了还是不认?是放我还是不放?
心有不甘。
我张了张口,复又张了张口,终究是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南朝的公主,还真是识时务呵,咳咳。”
木柴越烧越旺,映得他满面潮红,“甚少能见到你这般识时务的姑娘家了。”
他的脸抽了抽。
那是自然。
风夸得我好不得意。
我白笙笙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岂是那种不懂变通之人。那话怎么说的,要顺势而为,借坡下驴。要因势利导,见风使舵。
是不是这个意思?
总之,留得青山在,何愁无柴烧。
“那······”
我探着头,“我们?”
“不必!”
风伸出一只手,打断我,“原以为南朝送来的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不曾想过是这般的······”他瞧着我,顿了顿,叹道,“量你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我暂且不动你就是。”
他这意思,是不杀我了?
我盯着他,再三确认。
不知何故,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心中却仍有一丝不甘。
奇怪。
难不成我又不想活了?
果然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连女儿家都猜不中。
“昭和。”
风一字一顿念着,“你真是不像公主。”
那沉又飘的喃喃之音,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不像,那你像?”
我小声嘟囔着。
短短两天,他就已经疑过我两次了,哪有公主能容得下这般猜忌的。
我咬了口鱼,万般的不乐意,“昭和只是个封号罢了,我叫笙笙,白笙笙。笙歌醉梦间的笙笙。母后说,浮生如一梦,人总是要醒的。遂,唯愿笙歌无歇时,浅醉闲眠笑红尘。”
虽参不透这两句的意思,但总归该是两句极有意境的,便是公主才有的。
我仰了仰头。
风的长眉一挑,“风月腔调,还是昭和更像公主些。”
肤浅。
我竟无言以对。
“那你去掳个像公主的人罢,我不像你掳我做什么?”
实难懂这人的心思,不是便不是,我还不愿受这罪呢。
余光瞥过风,却瞧见他正认认真真地盯着我看。
我欲开口问上一问,只听他先一步唤了我的名字。
“白笙笙。”
和方才唤昭和时显然不同,眸色中有刹那柔软波光泛过,“燕丹不是你这样的人该来的地方,不过愿赌服输,我不杀你。”
他好心送了我一句忠告。
我眼中有光,“你要放了我?”
风摇摇头,“现在不行,你还需在这躲上几日,待和亲作废时,我便放你出去。”
和亲作废?
听这口风,难不成捉我只是为了毁婚?
父皇即送我出来,定是不会再将我迎回去的,倘若不是南朝遣的人,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你是燕丹派来的?”
我脱口而出。
可毁婚于燕丹又有什么好处?加之,和亲本就是燕丹提出来的。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风别过眼,“燕丹不比南朝,后宫三千妾成群,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若真让年轻貌美的公主进了门,那今后可还有老王妃的容身之处?”
如此说来,风是老王妃派来的人。
但她也太多虑了,我虽貌美又不恶毒,怎会没她容身之处。
我撇撇嘴。忽地恍然大悟,怪不得风一直说我不像公主,原是觉得我不够恶毒!这话说的不错,可,“话即如此,那燕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