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不知他心中所想,把他抱得紧了些,随手给他揉了揉小腹:“肚子痛不痛?
”
屈方宁摇一下头,忽然想起他干的好事,转头狠狠瞪了一眼。
御剑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下体无遮无拦,又已在他臀间勃然而起:“宁
宁,不是我不尊重你,实在想你得很,忍不住。我这一次拿出去,好不好?”
屈方宁鼻中唔嗯一声,小小挣了一下:“我这一页还没参详得透,不……不跟你
来。”
御剑失笑道:“老实说,今天怎么这么用功起来?别人凿壁偷光,也不过如此。
”抚摸到他颈上,拨了一下他的珍珠。
屈方宁认真道:“我要苦读兵法,成为一代名将。将来你要是又害我伤心,我就
召集千军万马,打得你落花流水。”
他全身不着寸缕地给人抱在胸口,说话带着一股蜜糖般的黏腻之意,纵然说得如
此凶恶,也半点吓不倒人。御剑含笑在他耳边道:“好极,那有何难?你尽管率兵前
来,我一见到你,就自愿退避三舍。”
屈方宁眼波一闪,转过身来:“你可……不许骗人。食言而肥,是要长胖的。”
御剑笑道:“我可是言出必践,不像有些坏孩子,满口谎话。”分开他的腿,缓
缓顶了进去。
次日清晨,卯鼓未起,他还睡得迷迷糊糊,又从背后被干了一次。浑身疲累地下
了晨练,回帐一问,答曰:“回伯去连云山火字十四矿井了。”这去矿井是一句暗号
,表明回伯已动身前往九华山。回伯不在,他昨夜耗神费力构思的计划便缺了最要紧
的第一环,只得作罢。少顷开伙领膳,领口中的珠子给车卞一眼瞄到,顿时一上午都
鸡犬不宁,耳边萦绕的尽是车卞的宝典术语。夜晚在御剑帐中读书时,忍不住好奇了
一句:“听别人说,这珠子是唐朝一位很受宠爱的贵妃自尽时所戴,皇帝为了找她的
魂魄,找了许多道士,用这个珠子施咒作法,果然见到了她。后人还给这珠子起了个
名目,叫甚么太真珠。有没有这回事?”
御剑在他对面盘膝而坐,正皱眉翻阅八部将功补过送来的报章,闻言也不抬头,
应道:“你二哥诳你的。人死为鬼,无灵无知,能召得什么魂魄来?这是南洋诸岛进
献之物,没什么珍奇,你拿着玩罢。”
屈方宁对珍宝古玩也懂得几分,晓得这珠子价值不凡。御剑赠予自己的东西,从
来都是这么轻描淡写了说的。当下也不多话,嗯了一声,又埋首参详他的阵图去了。
御剑隔了一刻,忽然抬起头来,道:“宁宁,想吃荔枝么?”
屈方宁不明所以,呆呆道:“不想。”
御剑满目宠爱地向他看了一眼,拍了拍他脸颊,复回归他的报章之中。门外风雪
漫卷,帐内火光潋滟,二人之间奶酒茶香,一片安宁喜乐。
第52章 夜驰
虽然欢爱如昔,御剑还是分明觉出:小情人跟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亲热过后,屈方宁多半还不肯罢休,总要把他细韧的手脚缠过来,全身无一
处不腻在他身上,恨不得跟他合为一体。尤其在冬夜,必定要往他怀里挤了又挤,脸
贴在他颈窝下,小小的呼吸撩着他耳边。现在虽也与他交股而眠,但一晚上多数是以
背相对,纵使给他抱入怀中,也有些冷冷的不起劲。他平日在御剑面前,与白天完全
是两副嘴脸,很不爱守规矩,干什么都不乐意讲道理,举止起坐都没有正形,动不动
就往他身上一倒,软得没了骨头。现在就循规蹈矩多了,平日的奇思怪想、胡言乱语
都好好地收敛起来了,也不会口齿不清撒娇使性了。人前人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致。御剑有时故意去逗他说好听的,也没有那么容易得逞了。最令人无计可施的,就
是他后庭湿润远逊从前,每次*欢前都要连亲带哄,替他润滑良久,顶入之时,依然能
察觉到他内壁一阵阵排斥抵抗。一旦操之过急,屈方宁立即全身紧缩,神色甚为痛苦
。二人赴雨行云一年多,情浓爱炽,水乳*融,枕席之上只有无尽畅美欢愉。除了第一
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