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坐在chuáng上把人儿搂到怀里。
陈敬铭摇摇头,泪水却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掉。
"疼吗?"
"嗯?"
陈敬铭傻傻的握住霄秦的手,十指相扣"胳膊疼吗?"
霄秦愣了愣,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了。
"一点也不疼,这点小伤叫疼就不是男人"霄秦亲亲恋人的鼻尖,想用吻把他的话都堵回去。
但是被陈敬铭推开了。
"不要做了"陈敬铭的神色沉静如水,带着一点点的倔qiáng"我也不会死的,我去医院"
霄秦挑起眉毛,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不准去!是我不行吗?"
陈敬铭摇摇头挣开了男人的怀抱"我说了,我现在去医院"
霄秦一下子就火了,一把将人儿扯了过来压在chuáng上"你现在哪也不许去!"
陈敬铭挣扎着想推开,却被霄秦疯狂的吻到几近窒息。
鲜红色的血浸透了黑色的衬衫,印在了陈敬铭的睡衣上。
"血……是血……"陈敬铭颤抖的抬起手,刺目的颜色让他一阵眩晕。
上一世的纠缠纷扰如洪水般涌来,本来在发情期就脆弱的神经力,一下子被霄秦的回忆和自己的回忆冲断了。
"敬铭……敬铭??"
我终究还是伤害了我爱的人。
陈敬铭在昏过去前最后这么想着。
"你会死的,敬铭"组长的声音还犹如昨日的晨钟,在耳畔响起。
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爱他呢?
所以呢?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能分得清感谢,陪伴,钦慕,渴望,喜欢和爱吗?
想和一个人在一起的原因有千万种,但是想和一个人好好过完一生的决心只有一种。
那就是,我爱你。
所以我需要你。
叶政承猛然睁开双眼,玻璃窗外的夕阳几乎完全要收敛了锋芒,褪去血色的天空下低低盘旋着几只乌鸦。
也不知道何时自己竟与洛书相拥而眠这么久。这好像真的是他们曾经乏善可陈的婚姻以来,最漫长的一次二人时光。
闻着怀中恋人清甜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叶政承的视线落在了阳台里那被洗的发白的chuáng单上。
"这还没有走就开始想你,要怎么办?"男人低下头亲了亲沉睡中的人儿。
"老大,时间差不多了"叶政承的耳机里传来手下略带焦虑的声音。
"嗯…"叶政承万分留恋的亲了亲洛书在睡梦中蜷起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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