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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舒昶和他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虽对自己的枪法有自信,可有误伤舒昶万分之一的可能,向成安也不会去做。当两人的身影上下分开时,他当即开了枪。遗憾的是,因舒昶将他拉下的速度太快,本该准确打入心脏的子弹,现在恐怕有所偏差,停在了心脏上方两指处。
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肖亦面色苍白,身上火辣噬骨的疼痛令他无法从地上爬起。舒昶将枪拿在手里,忍住上前搀扶的冲动,退回了向成安的身边。
向成安冰冷的眼缓缓巡视了一圈围在四周的人群,眼神突然一顿,枪缓缓举起,"不想死的便让开。"
循着枪的方向望去,枪口对准的人,正是方才打了舒昶一个耳光的男子。一时间,男子周围的人作鸟shou散,离他是越远越好。
那男子吓得竟尿了裤子,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脸面,一把跪在自己的尿液里,一面磕头求饶,一面狠狠抽自己的脸,"向总,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若按照现在枪口的位置,子弹飞出去,无疑正中眉心。
突然,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枪口,"我来吧。"
向成安看了她一眼,一切事物在他漆黑的眼瞳里无所遁形。半晌,他缓缓松开手。
舒昶暗暗松了口气,枪指着那男子道:"听着,我这一枪出去,若是打伤了,不准再追究。若是不幸打中了脑袋,我会好好给你办一场葬礼。"
"舒小姐,饶命啊,舒小姐!"
"砰----"
子弹瞬间飞出,"噔"地一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落在了男子的膝盖旁。不知是害怕还是庆幸,他情绪激动得嚎啕大哭。
舒昶别开目光,轻声对向成安道:"我们走吧!"
向成安握住她的手,微微颔首,"肖亦留不得。"
舒昶浑身一震,惊惶地看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眼神冰冷,"你忘了你答应过本王的事?"
舒昶顿时有些无措。那日,肖亦企图在海上杀了向成安,她为了求情,便答应若肖亦再执迷不悟,他如何处置他,她都无话可说。
"舍不得?"冷淡深邃的眼终于现出了隐忍的怒火,"你越是如此,本王便越不能留他!"
舒昶找回了一丝清明,"王爷,这个世界与从前不同,你若杀了人,是要被治罪的。"
向成安嘲讽道:"阿莹,你若想以此话让本王放了他,只能是痴心妄想!且不说王权不及之处多不知几何,就说要杀肖亦,自有人替我完成,我何需亲自动手?"
正说着,突然人群一阵骚动。
向成安为舒昶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你看,本王刚说完,他便到了。"
一个坐着轮椅,身后跟着七八个黑衣保镖的老人出现在入口处,正是陈天龙。
对决(二)
"晓妍,你不懂事。"陈天龙声音柔中带刚,像一个不满孙女调皮的威严祖父。
周晓妍面色煞白,几步跑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晓妍年纪小,不懂事,龙爷不要怪晓妍好不好?"
陈天龙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老天定的规矩。你母亲当初选错了人,年纪轻轻就走了,你说这是不是对她的惩罚?"
周晓妍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猛地摇头,"龙爷,晓妍错了,真的错了,你就看在我母亲的面上,原谅晓妍这次吧!"
陈天龙接过身后保镖递来的枪,安慰般地道:"你玩得也够久了,去陪陪她吧!"
说罢,对着她饱满的额头开了一枪。一双惊恐,不可置信的眼还未合上,身体便朝地上颓然倒去。曾经鲜活的生命,此时已是落叶飘零,永别朝日。
陈天龙摆了摆手,让人将尸体抬了下去。
"成安小弟,老哥管教不当,让你见笑了。我备了八十年的上好普洱,还请小弟移驾,给老哥赔罪的机会。"
向成安轻笑道:"内子被囚禁了七天,一杯普洱,恐怕还不够压惊。"本想先解决了肖亦,再和不足为虑的周晓妍清算,现在
陈天龙哈哈笑了几声,险些喘不过气来,"看来在小弟眼中,晓妍那条命不值钱啊!我倒是好奇,谁能让小弟这般护着?"
微微偏了偏头,待看清了向成安身后的人时,脸色一变,怒道:"谁让你们对她动手的?"
众人皆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