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耿qiáng一听,立马将还没抽完的烟丢向闯天鼠。烟擦着闯天鼠的脸颊飞了过去,他的脸上也渐渐浮起一个指甲盖的红印。
"你算老几?"莫耿qiáng指着他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砍了,肖亦照样得叫我‘qiáng哥’?"
闯天鼠紧紧咬着牙,身后的小弟们都直起身子,蓄势待发。
"qiáng哥长我十几岁,自然是要叫一声‘哥’的。"这时,肖亦从大堂外走了进来,步履从容,身姿挺拔。
闯天鼠一群人看到他,心中立时有了底气。
肖亦走到两群人中,有人给他拿了椅子,他却没有坐,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闯天鼠立马为他解释起来。
原来,一年前有人从大qiáng管辖的地方租了一片地,建了个工厂。因为租金不少,所以大qiáng允许他们按月付款。可因为工厂经营不善,前几个月还能按期还款,后来便一拖再拖。于是,大qiáng便带人过去收租。等到了工厂,发现刀子一帮人竟然也在。一问之下,才知道工厂的人一直在向刀子那边借钱,借来的钱一面用来维持工厂的运营,一面用来还大qiáng这边的租金。如此拆东墙补西墙的结果,便是东墙的dong越挖越大,西墙的dong却迟迟补不上。面对来讨债的两方,工厂的人先是苦苦哀求延缓还款日期,没得到同意后,便借着去办公室拿钱的理由,从窗户逃出了工厂。大qiáng和刀子发现之后,立马带着手下追了出去。追上之后,三方jiāo手,便有了大qiáng误伤老鸟的事。
肖亦听罢,问大qiáng:"你去看过老鸟了?"
大qiáng道:"去了,带了不少补品。"
肖亦点头,转而对莫耿qiáng道:"多方jiāo手时,人多,场面乱,而且刀剑无眼。这些,想必qiáng哥比我清楚。"
莫耿qiángyin沉沉地道:"你的意思是,老鸟就活该断了一只手?"
肖亦笑了笑,坐下,道:"老鸟的医疗费由我负责,出院以后,我们也会对他多加照顾。但要让大qiáng赔一只手,恐怕不妥。"
莫耿qiáng道:"如果我就要他的手呢?"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紧张非常,在场之人无不屏息凝神,准备随时jiāo手。
"这是做什么?"一个苍老却透着威严的声音突地响起,"我不在,你们就靠打架来处理事情了?"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鹤发ji皮,眼神锐利的老人。一女子挽着他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眼前一众人。只是眼神在看到肖亦时,明显一愣。
肖亦从椅子上站起,和莫耿qiáng前后叫了声"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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