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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眯着眼将在场的人扫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身边的女人身上,只见她脸色惨白,神色游离。
"跟我走!"男人启唇道。
直到徒单鸣转身走出几步远,沈知非才如梦初醒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刚才为什么不躲?"男人负手走在前面,问道。
今天在城楼上所见让她对眼前的人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他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加残忍、冷血。
"没什么,不想跟他纠缠。"沈知非低头数着脚下的步子。
前面的人忽然转身停住脚步,后者一个不察便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以前的十三,所有的情绪都不会表露在脸上,而你……"男人看着她,"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沈知非摸了摸被撞到的额头,往后退了一步笑道:"那我脸还挺大。"
"我知道你不是她!"
沈知非脸上笑意褪去,戒备地看着他。
"你知道?"
男人但笑不语,而后信步离开。
离影检查了一下徒单鸣的胳膊,肩膀和手腕有些脱臼。
今天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他远远尽收眼底。
"恕属下多嘴,主上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该是心里有数才是!"离影手下用力"咯噔"一声将他的胳膊接了回去。
徒单鸣面色不善地看他一眼:"你这是在对我说教?"
他内力尽失的事情难道自己不知道吗?接下那一拳确实让他够戗。
"不敢,只是……主上当时的反应似乎对自己武功尽废的事情没有丝毫顾忌,属下确实吓了一跳。"离影说。
离影无意间说出的话徒单鸣却是听了进去。
他开始审视自己,今天的行为确实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要想成功,就不能有软肋!哪怕是自己至亲的人也不行。"
母亲手里握着锋利的匕首,目光灼灼望着他。她颈间喷薄而出的血溅了他一脸一身!
"母亲!"小小年纪的他吓得手足无措,想要用手捂住她颈间的伤口,却无济于事。
黑暗的空间里,男人陡然睁开了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梦见母亲。
梦见她声嘶力竭对自己喊出的话!
当时母亲为了自己不受威胁,自尽在他眼前,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当时看他的眼神。然而从那天起他却一次也没梦见过她。
他想起自己在那个大雪天留着那女人失去意识地躺在chuáng上却没有给她致命的一击,今天亦是如此……
这个一次次让自己破例的女人,实在太危险了!
他将她放在身边是另有所图,可不是让她来扰乱自己心神的。
"喵!"是那只被他为了蛊虫的黑猫,睡了一天,这个时候倒是醒了!
"她要是如你一般听话,那该有多好!"男人轻抚着它淡淡道。
"主上!"门外有人低声喊道。
"讲!"
"这一批蛊毒成功了!"
徒单鸣手下一顿,果然,天意如此。
他,不会有软肋这种东西。
针尖刺入指腹,一粒血珠冒出了头,黑色的蛊虫似闻到了人间美味一般,一头扎了上去,直到另一只手将它拨开,那小东西似意犹未尽,极尽挣扎。
"去吧,到你该去的地方!"徒单鸣从自己的指尖上提起那只小小的蛊虫道。
黑色的蛊虫顺着女人雪白的手腕准确找到了那个带着点儿血腥味儿的伤口,瞬间隐没。
男人细致地给她手腕上的伤口洒上药,包扎好,而后起身。
从那村子离开之后,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焦虑至此总算平息。
沈知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腕疼的厉害,举起来一看上面竟然缠着纱布,好奇心的趋势她将纱布解开,一道浅浅的伤口映入眼帘,不过已经结了痂。
她什么时候受伤的,谁给她包扎的?
"吃饭了!"离影端着早饭进门,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出神忍不住问,"看什么呢,吃饭了!"
"你给我包的?"沈知非将手腕举给他看,"我什么时候受伤的?"
"不是我。"离影皱眉,"你自己都没有印象?"
沈知非摇头:"昨晚睡得时候还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