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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怕是不好了。"
景牧寒第一个动作,直推开面前的人冲进了寝殿。
"皇兄。"景牧寒扑到承德帝窗前,只见他面容安详却蜡huáng,一搭脉,已然是与世两隔。
景牧寒似被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龙榻前的地上,缓了片刻这才起身。
众人前前后后跟了进来,一个个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说出结果。
"皇上……"景牧寒的声音有些哽咽,"驾崩了!"
话音未落,众人跪倒一地。
景潇面上镇定,实则心虚,照他对景煜的了解,这会儿他该是要发作了吧!
谁知直到叶丞相来主持大局,也不见他发声,仿佛真的沉浸在父皇驾崩的痛苦中。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的丧事还要太子殿下来主持。还请殿下振作,准备登基一事吧!"叶丞相说。
"敌营"中的人给自己"梯子"往上爬,怕是其中必定有诈,但眼下他却不得不爬。
"全凭丞相大人安排。"
晋王府。
"你这是打算放过他?"景牧寒质问,他今日在寝殿不将景潇拿下着实是让他吃一惊。
景煜捏着眉心,良久方道:"皇叔把我当成活菩萨了不成?一想到景轩是怎么死的,我就恨不得要将他扒皮拆骨。"
"你是要……"景牧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该不是……"
"没错,我要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登基大典。"景煜唇边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为了皇位付出了这么多,让他穿一穿龙袍也算是我这做弟弟仁至义尽了。"
"师兄。"顾蝉从门外跑了进来。
"如何?"
顾蝉看看他又看看景煜,最后蹙眉道:"那药里下的就是最常见的砒霜,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个野郎中也能分辨的出来。"
两人震惊。
景牧寒:"以景潇的思虑慎重的作风,不该如此鲁莽才是啊!"
直接下了砒霜,这不是等着人查到他头上去吗?
景煜却是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呵,他这大概是被盟军卖了吧!"
澜月这人看似在为太子办事,但她背后真正的主子另有其人,若不是被爱情懵bi了双眼,景潇该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疫情
景牧寒点头,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也不便再多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开口。
"有件事,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你回来这两天我也就忘了跟你说了!"
一听他这口气,景煜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大事"那就一定是"大事"。
"什么事?"
景牧寒:"大约一个月前,我侄媳妇儿回来了。"
"什么?"景煜音量猛然拔高。
这都不算大事,那什么才算大事?
他以为没有他的踪迹,她应该回在孙将军驻地等他才是。
当时沈知非逃走没多久,赵墨池的人便到了。
原因无他,就是这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损招,不,妙计。让自己装死,然后把脏水泼到太子头上去。
一个众人jiāo口称赞的端方君子能想出这样别致的计谋来,让景煜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将他招至麾下。
赵墨池此人心思缜密,做事一般都能保证不出披露,怕信件被截获便派了人来传达他的意思,不仅如此,还不由分说便将他们带回了京城的国公府。
他心里挂着那个女人,怕她担心,欲要书信一封也被赵墨池拒绝。
"这种关键时刻bào露了你的行踪,岂不是让我前面做的那些都白费了?"赵墨池理直气壮。
是以,想要给她寄一封报平安的信也不能。
"不过……"景牧寒看着他那么大的反应,站的更加远了些,"后来她就走了。"
"走?去了哪里?"景煜问。
景牧寒韩:"朔州。"
景煜脸色青白jiāo加,朔州正在爆发瘟疫,他是知道的。
"你不要冲动,现在你是休想离开京城的。"
看他那样子,景牧寒忽然道。
景煜抿唇不语。
淮阳城。
离影站在城楼上看着被挂在那儿已经风gān了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