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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的话,咱们王爷一向主张节俭,府里的下人们就那么些,明日婚宴肯定是不够用的,他们都是端妃娘娘拨下来明天帮忙的人。"管家回道。
"行,我知道了!"沈知非点头,不甚在意扫视了一圈儿,收回视线的时候总觉得好像看见了有些眼熟的脸孔,可是再一一看过去,又没看出是谁。
既然是端妃拨下来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沈知非也没太在意:"那你们就先去吧!"
"是。"众人行过礼,有序地跟在管家身后离开了。
今天一天景煜都没有露脸,听荷去织造司拿喜服去了,沈知非回到洗砚楼命人上了一盆温水,准备自己把药先换了。
一只手有些艰难地把衣服脱掉,扯了半天也没把腰间包扎的接口给扯开,无奈之下拿了剪刀直接给剪掉了。
听荷这丫头绑的还真紧。
腰上的伤有三个人帮她包扎过,顾蝉包的太丑、听荷包的太紧,这么一看还是景煜包的最好。
这个时候想这些gān什么,沈知非没忍住嘲笑自己。
腰间的伤已经开始长新肉了,有些发痒,沈知非差点儿没忍住就去挠了。抬手去拿药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
盒子不是搭扣形式的,而是盖子上一个半圆形钩子,盒身上一个银制的圆圈露在外面,盒子盖上后需要将那半圆形钩子拨下去勾住那银圈,方能盖紧。
沈知非嫌麻烦,盒盖上的钩子从来都是被她拨成直挺挺冲着天的样子,从来不会将盒子扣住。为此听荷以前qiáng迫症似的还帮她扣了好几回,最后被她制止了。
现在听荷眼不见为净,再也不帮她扣首饰盒了。
可是眼下,那放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是被扣着的。
除了听荷,洗砚楼还有两个丫头基本都是在院子里伺候的,没有召唤是不敢轻易进她卧房的。
沈知非不顾腰上还露在外面的伤口,腾地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扑到梳妆台前,过程中还绊倒了桌边的一个椅子。
七手八脚把那首饰盒打开一把扣在桌面上,里面的首饰叮叮当当散落一桌,有的甚至因为她的bào力直接滚落到了地上。
沈知非找了又找也找见那只瓷瓶,以为掉在地上,赶忙趴到地面将所有散落的东西全部捡起来,可是,终究也没能让她找到。
会不会是景煜?
不太可能,他若是要将毒药拿走,当初就不会再还回来了。
那么是谁?
"嘭!"
"谁?"沈知非猛然转过头。
窗户被qiáng力从外面打开,离影一身黑衣抱着剑皱眉朝她走过来,将人从地上qiáng行扶了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沈知非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攥住他的袖子:"离影,你上回给我的毒药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离影的神情看不出来有一点意外和惊讶,只将人摁坐在凳子上,然后看了看她缠着白布的手和还露在外面的腰。
"这些是怎么弄的?"离影问。
"你先别管这些,我的药丢了,若是,若是主上新派了人……"沈知非急道。
若是那边新派了人过来,那么景煜光防着自己也是没有用的,况且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能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离影不理她,拿过桌上的伤药闻了闻,这才仔细地将其涂到她腰间的伤口上。
"你……"沈知非对他这毫不在意的模样实在是没办法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听你说话不妨碍我做事。"离影手法很娴熟,不到片刻便将她的伤给包扎好了,"手上的伤要换药么?"
沈知非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你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有人进了王府拿走了药。"
离影这才抬了眼皮看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将上面的已经弄脏的白布解了下来:"再过几天就是主上给你的最终期限,可你到现在连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主上自然要派其他人来帮你。"
"我用不着别人帮忙,你让那人把药还回来,要杀他必须我自己动手。"沈知非坚定道。
离影嗤笑一声:"你自己动手?这话你骗别人可以,但骗不了我。就算是能骗的了我……你能骗过你自己么?"
沈知非不言,扭头看着窗外,良久方道:"现在没人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