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九点半。
迟越一脸yīn郁, 脸色十分吓人。他按开杨安度的号码,那头仿佛预料到他勃发的怒意, 非常有求生欲地在他按下拨通键之前, 又打了过来。
迟越接了起来:“她在哪?”
他的声音听着平稳无波, 杨安度却觉得心底一阵发寒, 背脊止不住的发麻。他喉咙gān涩,吞吐艰难:“[对不起,我没接到尤小姐……我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里, 许切说她一个小时前便离开了……]
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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