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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也好,我和巧玲在姐姐妹妹的称呼中差点都忘记自己的名字叫镜月,皇帝赐了我国姓景。一连两月多过去竟是无人打扰,就连皇帝对我这个棋子仿佛也忘记一般,或许他是看我被成王赶出了王府知道我也在无用索性弃了我,就连蔡文好像都对我失去了兴趣一般。
但是终究还是有人会来,敲开我久闭柴门的人却是常公公。
一夜的chun雨虽然不大但是淅淅沥沥的一夜过去土屋里还是漏了水,能用的盆和罐都用上了还是屋外下雨屋里跟着下雨,四面透风的墙一晚上嗖嗖的灌着冷风冷的睡不着,两个人挤在chuáng上报团取暖,天亮时两人眼下都是一片乌青。
还好第二天的chun阳很快驱散了yin冷,巧玲顶着黑眼圈在窗下做着绣品,我在屋前翻耕着新开出来的一片地将菜种趁着湿润的土种下去,期望着能有点收成。
不经意之间目光柴门后衣衫晃动,似是有人。满手的泥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打开却见常公公一脸的诧异的站在门口,似是犹豫不肯进得门来。
失去了华服和满头的珠钗,蓬松凌乱的头发草草的扎在后面,一身的泥垢让常公公瞪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松口气说道:"哎呀,真的是你呀,我还当认错了人。"
我淡然一笑抚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说道:"今非昔比,公公自然是不识的了!"
屋里实在是简陋了,我在桃树下支了张桌子,能款待的也只有一杯热水了,可是那茶杯粗陋不堪,常公公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还是没拿起来喝。
我也不介意,经过这段时间心里反而敞亮了很多,桃花的粉色印在我脸上,暖日下闻着花香有点微醺,我笑着问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这里向来无人,不知道公公今日怎么来了。"
常公公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头,万般的怜惜说道:"你呀!你是介意成王把你当成景玉看待,你直接跟他说把画收起来就是,何必放火烧了成王的书房呢!把你赶出了府在这里受苦,瞧你都瘦的快成一副骨架了。"
似是被芒刺扎了下,我低头把微疼含在了笑里:"在王府里吃的好住的好,却一日不得安宁,这里清苦了一些,可是落的了自在清净,你看除了你都没人来看我。就连以前一心想杀我的人都没来了。"
常公公撇撇嘴说道:"这样你真觉的好?那怎么眼睛是血红的?眼睛怎么乌青的?又不是夜夜刮风,难道每天都睡不好?还有成王……"
常公公故意没把话说完,瞟了一下我的神色,可我一份清明在脸上,常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
恰巧巧玲出来,常公公转移了话题说道:"巧玲这丫头以前是没看出来,今日倒真是佩服她的忠义!"
一片桃花瓣悠然飘下落进了杯中,杯里倒映着白日的天光和两旁的山色,在粉色桃花得映衬下一般瑟瑟一半红,格外好看。我看着常公公粘起兰花指挑开花瓣幽幽说道:"唐俊他们在宫中可好?"
常公公也不喝那杯中水,倒是跟我一样对杯中得景色倒是起了兴致,也不抬头看我说道:"他们虽是进了影卫,可是看在成王的面上都是闲差,一般的影卫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他们倒是经常碰见。"常公公抬头凝神看了我一眼说道:"皇上要给他们赐婚了!"
有一阵风忽然带着扬起的泥沙扑了过来,眼中进了沙子,我一下变得泪眼汪汪,却怎么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手上本来就沾着泥,这一抹脸上又是泪又是泥的。
我心里细细思量会不会是皇帝看出我的心思,这赐婚实际是做给我看,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但是转念一个更为悲伤的想法便又从心底呼了出来。
常公公轻叹一口气递给我一方锦帕,也没顾得上赶紧把自己擦gān净。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好让悲凉的气息不在呼出,说道:"这样也好!我现在反倒是希望唐俊永远都别再想起我来了。要是有一天他忽然又想起了我来,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王爷说的对,抛情绝意未必不是好事!牵绊太多反倒是苦了一声!"
常公公抿了嘴似是不相信我会说出这番话来:"只是说要赐婚,婚期都还没定呢!我不是很了解你们以前的事,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感觉你们以往是情深义重的样子。有时候啊这情啊太伤人了!你看王爷就是例子啊!依咱家看啊,情深固然重要,可有时还是要学者看开。"
常公公说的动情,举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居然也不嫌弃我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