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对我这样好,让我不得不胡思乱想……"
"我待你好?"他语气疑惑,"你觉得我待你好?"
"不、不是么……"
耳边传来他几声轻笑,笑声低沉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得让她有些恍惚。
"我曾经想杀你,待你的态度也一向苛责,你却觉得我待你好?"
"可是你会来救我啊……"
"来救你就是待你好了?"
"不是么?"
"不是。"他将头放在她肩上,"我宁扶清待人好,远不止这点程度。"
"哦……"她噘着嘴,有些沮丧,本以为他待自己有些不同来着……
"未曾想你如此容易满足,看来你身边那几个属下是否可信,还需要重新审视一番。"
"啧……我的属下我说了算,你少觊觎他们!还有,"她耸了耸肩膀,"您不觉得您这个动作骑马很危险么?"
"你就这般瞧不起我?"
"……哪能啊!"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我就是……您那个……"
她纠结了一番,一咬牙道:"就算您待我不算好,可您老做这些暧昧的事情,也会让我乱想啊!"
"我何曾不让你乱想了?"
……欸?欸!
"你你你你你……你你刚刚……刚刚……说说说……"
沈如茵觉得自己的舌头一定是打了个蝴蝶结,才让她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扶清松开一只手拍她的头,"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我我我……唔!"
刚发出几个音就被他捂住嘴,沈如茵翻了个白眼,听见他叹了一口气略带无奈道:"回去再说罢。"
沈如茵点点头,然而回去之后,她便忘了马背上的话,满心只想着柳生的伤。
一入军营大门,宁扶清便下了令寻大夫,柳生满口鲜血,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
大夫看了半晌,道柳生的舌头耽搁太久,治起来不容易。沈如茵却松了一口气,不容易,也就是还有办法,她就不信找不出能治好的人。
众人退出来,仅留胭影在里面照顾着,以免打扰大夫治疗。
甫一出门沈如茵便撞上急匆匆赶来的苍叶,那人细细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个遍,确定她没受伤,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宁扶清脸色yin沉,抱臂倚墙凉凉道:"吩咐你的事都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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