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另一端是早已转身、呈望夫石状的我娘。
我皇帝舅舅根本没易容,一步步行来,一切也无畏。
在通体红色的喜堂上,只有我皇帝舅舅一身雪白,他王者归来,冷冽如剑,无人敢挡,出鞘必亡。
皇帝舅舅一剑割破那段红绸,红绸委地的声音又轻又碎,没有人听见,只有想听的人为之神伤。
我大舅很轻很淡地叹了口气,从一个很轻很浅的梦中醒来,虽然遗憾,却知道在梦里也不曾完整。
皇帝舅舅很霸道,他说—
“舍妹许人,为兄为何不知?”
在场一片哗然,我娘瞬间沦|为私|奔dàng|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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