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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说:“对不起,刚才那几句可能偏颇了,乍一听没什么逻辑,要想论述清楚,中间的事情兴许可以写一篇论文,但是我没什么时间组织材料罗列论据。”
他语气真诚:“这些话我真的很早就想说了,从留校参加工作就想说,但是我俗人一个,先前真的是顾虑着岗位。现在我觉得无所谓了,您需要我辞职吗?如果需要的话,辞呈我会立即写好,正好这学期结束之后我就离开。”
办公室里的气氛凝固了好几分钟,沉寂令人窒息,末了陶令问:“请问院长还有什么要训我的吗?”
见对面的人不开口,他说:“如果没有的话我先走了,谢谢院长的教诲。”
他自顾自地起身鞠躬,拉开院长办公室的门,一出去就看到有人影闪过。
嘲讽地笑了一下,朝办公室走。
这番话一说,心里骤然顺畅到了极点,工作以来积压起来的所有灰色情绪,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撕开。
是的,简简单单,压得越多,破裂的时机就来得越轻易。
回到办公室,张老师又悠悠地端着茶杯,见到陶令回来,他还像往常那样,笑眯眯地点下头。
陶令坐到桌前,一手闲闲地撑着下巴,扭头饶有兴致地观察他。
觉察到他的目光,张老师问:“陶老师有事情要问我?”
陶令点点头,想了一会儿,问:“张老师,您说我们个人的言行举止,需要对外界负责吗?”
“这是必然的,人活在世上嘛。”张老师说,“不过你又没有伤天害理,不用管这些大道理,太虚了。”
陶令笑,心下彻底松开,比刚才对着院长说完那些话还要轻松。他又问:“张老师,您一开始工作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吗?”
张老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也不觉得冒犯,简单地应:“其实也不是,谁没点年少气盛的时候呢,但是一参加工作,一有了家庭,求稳,就很少有破的机会了。”
他笑着看陶令:“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陶令说,“您在说不破不立,再小的契机也是契机。”
张老师点点头,继续喝他的茶。
晚上下班,陶令回家稍稍收拾了一下,又到了闻清映那里。
像前两天那样,闻清映十二点多才回家。
门一合上,看到陶令,他整个人顿时显出了颓丧来。
陶令匆匆迎了几步,闻清映身子往后一靠,后背抵着门,慢慢顺着门滑了下去。
陶令一惊,慌忙过去蹲到他面前。闻清映低头看了地面片刻,忽然崩溃地抬手遮住双眼。
泪水滑落下来,湿了他的脸,陶令呼吸一滞,直接跪了下去,将他揽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没事没事,真爱坚不可摧! 闻清映把额头抵在陶令肩上,无声地哭了两分钟,又迅速收敛了面上的失态,只是安静地靠着陶令。
陶令跪在那里,忽然就觉得无力到了极点。
三天了,见到闻清映的眼泪之前,他对这件事根本就没什么直观感受,甚至一直觉得荒谬,像个玩笑。
但是在这一刻,他忽然就怨恨起云南来,怨恨她那么自私地消失,把所有痛苦压给闻清映。
两个人跪坐在地上,陶令在闻清映背上来回搓着,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
没一会儿闻清映彻底收拾好了情绪,尝试站起来。
陶令忙先起身,抬手拉他,见他眼尾红着,又把住他脖颈让他低下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
闻清映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吻了吻他唇,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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