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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划完也不管云心是懂了还是没懂,闻清映转身就要走,云心却忽然自床上跃起,从背后拖住他腰,哭喊道:“闻清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杀了你!”
闻清映皱眉,挣了一下回过身,拖着她手臂,再次把人推在床上,又顺手捡过她床头的丝巾,将她一只手和床柱子拴在一起。
而后趁着她挣扎的这段时间,飞快转身出了门。
门在身后合上,闻清映在云南头上安抚地摸了一下,回屋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来时的那身衣服。
出了卧室,见云南哭着等在原地,闻清映朝她挥挥手,下楼。
到了门厅处,闻清映转头看,云心已经挣脱了束缚,正站在二楼走廊边俯视着他,大骂:“你滚!你王八蛋!你有本事就永远别来我家!去死吧!”
闻清映正过头,在跟下来的云南肩上轻捏一下,垂眼,开了门出去。
每回都是这样,每回闻清映迫不得已回到这栋房子,云心都会莫名其妙地歇斯底里,像个精神病患者。
但闻清映心里从来没有怪过她,因为从某种特殊的角度来说,他们两个人的命运一模一样。
也因为中间有个云南,作为哥哥和姐姐,他们都费力地爱着她。
从城郊别墅到市中心有点远,打车估摸着也得一个小时,到了大路边,闻清映约了个车。
在等车的间隙里,他给陶令发消息:“先生,我见完亲戚了,现在准备回家。”
车子过来,电话打到闻清映手上,闻清映挂断,对照了一下车牌,直接上了车。
司机问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摆手。
“怎么?这么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哑巴啊?”司机惊诧地叹了一句。
低头看手机,陶令的消息又发过来:“这么晚了还要回?怎么不在家住?”
闻清映想了想,回复:“先生,我不喜欢这里,而且我认床。”
退出来再给云南发消息:“南南,明早再跟你爸爸说我走了,他不问就别说,要说的话就说我店里有事。”
云南立即说:“哥,对不起。”
闻清映:“对不起,哥吓到你了。南南乖,晚安。”
陶令最后发了一条“路上注意安全”,闻清映应了之后,手机再没动静。
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闻清映开了一下车窗,寒冬腊月里的风兜头来,吹得人脑子发疼。
闻清映的定位在学校西门口,到了地方下车,已经快要十二点。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花店门口,站了两秒,继续顺着路走。
这会儿陶令肯定已经睡了,闻清映边走边拿出手机,最后还是又揣了进去。
没一会儿走到小区外面,掏出卡和钥匙来,闻清映不经意地一瞥,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愣,转过头去,看到陶令站在马路斜对面。
两个人同时看到了对方。
闻清映匆匆收回卡,朝着对面跑去。
陶令本来也想跑,但是出脚没快过他,干脆就待在原地没动。他笑着张开双臂,迎来一个带着寒意的拥抱。
彼此都带着寒意,但是所有寒意都在瞬间消融。
夜深人静,陶令已经冻得身子发僵。刚才给闻清映发完消息,他心里实在不安稳,立刻就出了门,没想到从闻清映家到这边居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而且他又忘记戴围巾。
拥抱片刻,闻清映皱了眉,取下围巾给他绕上,握住他手进小区。
一路上闻清映都抿紧着唇,扣着陶令的手用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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