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消息,渐渐的他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于是南宫公子悟了。
王怡也想到,之前明月酒楼那么多事情闹出来,南宫辰都没有来,这会儿来只怕是有事情,想不到究竟是为什么事情。
“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王怡一边说一边回到柜台后面,先是卖这十小壶佳酿,“这十壶,就送一号、三号、七号、十一号……”王怡一串数字报下来,刚好十桌,道:“是这十桌人最先点要,便也送去这十桌。”
其他没有得到酒的,都有些不甘的看着柜台中那一大壶酒,非要获得不可。
“这一大壶,保底价三百两,大家可自行开价,只是不能说出来,都用一张纸,写在纸上,如在下觉得合适,即会将这一大壶奉于那一桌,希望大家在讲价格的时间,顺便写下自己的桌号,”王怡示意赵成赵功将纸条与笔墨发下去。
十套笔墨,纸张无数,让这些人轮着写下去,然后放到赵功抱着的临时制作出来的木盒子里,到时候再由她亲自一一展开。
南宫辰坐在一旁,看着新奇,也在纸上添了一笔。
过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大家都将自己的价格写在了纸上,放进木盒子里,拿上来交给王怡。
王怡在柜台后面将木盒子里的叫价的纸都倒出来,一一张开,将那些桌了的价格都报出来。
“一号桌五百两。”这是这壶酒的实在价格。
“十号桌四百两。”这是打算占便宜的,不过这样的场合,谁会给他便宜战?
“十六号桌六百两。”显然这十六号桌的有些脑子,知道这样的叫卖方式很拿下,多花了一百两银子。
爱酒之人,也会觉得特有所值之说。
“特殊桌南宫公子一千两,”王怡面不改色的念出来,又将纸条放下。
“……”
一堆的价格一一被报出来,最后王怡将那一壶酒卖出去,道:“七号桌五千两成交,另外,本店只支持现银,还劳七号桌的客人让人先去将银票兑换成现银再送到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暂时不想去,可拖延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依旧未付,叫价无效,由第二高价者得,若是第二高价亦是如此,即以此类推。”
王怡自然是想到那些有心想搞破坏之人,故意叫高价,将酒留下,却又付不出钱,拖许多天,都不让她将这一壶酒卖出去,故才有这样一翻话。
叫价两千的一听,面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