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驴踢了不成?”王春儿大言不惭。
王怡默默替王春儿补了一句:你的确是脑子被驴踢了。
“说啊,王春儿你是不是不敢?”粉嫩的饱满的唇儿微微一抿,带出几分苍白,王怡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春儿,一副今天就没完了。
“不敢?”王春儿下意识的避开了王怡的要求,道:“这都人证物证皆有,你不过是想找时机逃走,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莫名的,就是不敢接王怡的招,哪怕王春儿理智上没有意识到王怡的坑在那里,人的趋利避害的本能,也让她不想接招。
“王春儿,难道只允许你洲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王怡嘴角也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来,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或者说,你的地位比官老爷更大?”
王春儿慌了一下,她哪里敢说自己的地位比官老爷大,一听见官老爷,她的心里就慌了一下,眸光四处巡视,深怕真的有官老爷在人群里般。
“衙门办案,也给罪人说话的机会,而王春儿,你不敢,因为你心虚,你害怕,你就如那贪官,要是让犯人说话,岂不一切都暴露了?”王怡可不给王春儿冷静的时间,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我心虚?我害怕?你说笑话呢?”王春儿眼神闪了闪,看了眼小喜,他的确是钱庄的跑堂,那人应该没有骗她,对,这个没办法骗她。
“那你为什么不敢?”王怡又质问。
“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这话一出口,王春儿就后悔了,她急慌慌道:“只要让人搜一下你的身,物证不就在了?”
“如果我身上没有你所谓的证物呢?”王怡又问。
“怎么可能!”王春儿压根不相信,她可是亲眼看见王怡拿手捂了捂袖子的,银子肯定藏在了那里,只要搜一搜,不都知道了?
“那么王春儿,如果我没有,你又该怎么办?”王怡知道王春儿下意识的趋利避害,那她就将王春儿绕进来。
“哈哈哈……”王春儿虚张声势的大笑起来,指着王怡,一副看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其实她心里有些慌,不过有证人有证据,难道还错得了?
——只是这心慌,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春儿眼睛游移不定,她本能的不想接王怡的话。
“王春儿,你果然是心虚了,”王怡知道,王春儿已经上钩了,只是如那鱼儿一般,王春儿是咬到钩儿了,却不敢一口咬下去。
“我……”王春儿看向小喜,小喜投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心中一凛,故意如熊般撑了撑身体,道:“好,我没什么不敢的!”
王春儿这才真的上钩,王怡看了小喜一眼,看来,皮相果然是骗人的好东西。想想她自己,也是一副文静、柔弱的皮相,不也是一个骗人眼睛的好东西吗?生了这么好用的皮相,却不好好使用,简直就是太浪费了。
粉唇被王怡抿得苍白,给人一副委屈倔强的样子。王怡的文静与柔弱气质,不须要她做做过多的动作,只是一个简单的抿唇,便发挥得淋漓尽致。
“如果今天,王春儿你真的能从我身上找到银子,还有小喜这个所谓的证人在,那么,我便跪下向你磕三个响头,说我错了,请你原谅我,”王怡放下诱饵,上钩吧,上钩吧,她就不信,都这样说了,王春儿还能不心动?王春儿可是很想将她王怡打趴在地的。
如果最初,只是因为那一个房子,那么随着王春儿与王怡的摩擦越来越多,心中的怨恨,便已经不再只是一座房子那么简单了。
而王怡,其实也看出了这一点。
“呵,”王春儿一听王怡要给她下跪就乐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王怡,道:“这怎么成?”
围观的人以为王春儿还有一点良心时,她刻薄的话又吐出来:“你跪我,只怕是向天诅咒,想我折我阳寿吧?还有还有,再说,你磕三个响头,难道就不用将银子拿出来了吗?”
王怡那副样子,让王春儿一下子信心百倍,渐渐的也就相信了,王怡只是垂死挣扎,并非是有坑等她跳。
“同样,如果我能证明我的清白,王春儿,你要下跪磕头,却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天说你错了:你不应该刻薄弟妹;不应该虐待侄儿幼子;不应该百般陷害弟妹。”
小喜却不安了,看看王怡,又看看王春儿,他想不出王怡还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一局输局掰过来。
物证,自然不可能留给王春儿找到,只是人证要想办法推翻,否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怡刚才说下的赌注便会泡汤